网红发展历史「互联网流量红利」

互联网 2023-02-13 12:39:24

今天给大家普及一下网红发展历史「互联网流量红利」相关知识,最近很多在问网红发展历史「互联网流量红利」,希望能帮助到您。

网红现象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不断地改变延伸,随着流量红利的流失,网红的未来何去何从?

当人们还在嫌弃着“网红”的欧式双眼皮和蛇精脸的时候,借着身价6亿元、微博粉丝过千万人的张大奕的超强带货能力,“网红第一股”如涵在美国纳斯达克敲钟上市了。

上市首日,如涵开盘价11.5美元,但最终报收为7.85美元,较发行价下跌37.20%,市值仅为6.5亿美元。上市首日如涵的股价便破发了。

虽然近年来不少“网红”赚得盆满钵满,当“网红”、做电商成为特别吸引人们的职业,但在资本市场的考验下,想要成为下一个张大奕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

如果使劲往前追溯“网红”概念的兴起,以及哪些人可以被称为“网红鼻祖”,恐怕没有一个明确定论。他们通常来自草根和素人,几乎一夜之间名气大增。

如果把网红的概念缩小到“商业网红”,倒可以按照不同的内容承载方式,划分几个阶段:论坛时代兴起,以芙蓉姐姐、天仙MM和后舍男生为代表的初代网红们;发迹于微博兴盛时期的网红脸和段子手们;直播和短视频兴起后的多元化网红们。

从2004年到2019年的15年间,互联网从PC到移动、从大屏到小屏、从整体到碎片。不同的互联网时代里,网红的边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不变的是网红的变现模式,从演艺到广告、带货,再到电商、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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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网红

论坛里的芙蓉姐姐们

当人们在短视频平台里围观流浪大师沈巍的时候,恐怕没有几个人记得大约15年前、同为网红的芙蓉姐姐。

稍早于凤姐出名的同代网红“芙蓉姐姐”,成名更多始于“照片”。她喜欢在镜头前摆出经典的S型曲线,但不论按照现在还是当时的标准,芙蓉姐姐都不是能单靠长相红起来的人。

芙蓉姐姐(本名:史恒侠)

2004年,网络拍客将芙蓉姐姐的照片上传到水木清华、北大未名和MOP(猫扑)等论坛,当时,她最出名的身份是一名清华考研大军,并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自居。大量嘲讽让她迅速走红网络,媒体们也蜂拥而上。

史恒侠(芙蓉姐姐本名)用“所到之处都能刮起一阵飓风”形容自己当时成为网红后的情景。最火的时候,有5000人同时在线等她的消息。媒体找上门,堵在厕所门口采访。

2004年中国互联网是什么样子?

如果把2000年左右全球互联网科技股泡沫破灭作为一个分水岭,之前,是门户绝对的霸主时代,之后,互联网发展的主线逐渐向社交网络过渡。

2004年6月,腾讯在香港主板上市,QQ成为社交工具中绝对的新秀。2005年,QQ的同时在线人数突破1000万。那时,智能手机还未登场,网友们通过PC端登录QQ,也喜欢在电脑上逛各种论坛。

芙蓉姐姐的红,看似具有偶然性,其实网红推手在初代网红身上已经可以找到痕迹。这一时期,网红背后的推手除了扮演伯乐的角色,还要“广而告之”,也正是他们拉开了网红嫁接传统商业的序幕。

芙蓉姐姐背后的推手陈默,有句广为流传的经典语录,“如果有女孩发一个帖子,不经过网站推荐,就可以做到3天内5万点击量,请你介绍给我,我可以让500万人知道她。”显然,早从15年前开始,他就有了做“MCN”的商业眼光。

也是在2005年,黄艺馨和另一名成员韦炜因为在宿舍假唱演绎“后街男孩”的《As Long As You Love Me》走红,并为自己的组合取名“后舍男生”。最当红时,“后舍男生”享有明星一样的待遇。2006年,他们正式进入娱乐圈,此后和芙蓉姐姐的发展轨迹一样,发单曲、主演影视剧一个都不少。

后舍男生(左,黄艺馨;右,韦炜)

这也是第一代商业网红的变现之路:出单曲、参演影视剧、做代言,几乎是传统艺人的变现路径。

那时候,网红的商业化更多依赖B端,即更多依赖广告主等资源方。想要靠参演影视剧和出单曲维持热度,在时间上,也远不如微博时代和短视频时代的效率高。

对于初代网红来说,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特征。在互联网刚开始爆发式渗透进普通人生活的最初几年,初代网红成名离不开“猎奇”,在没有互联网的时代,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够因为被嘲讽而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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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代网红

微博时代的网红脸和段子手

随着移动互联网浪潮,尤其是微博出现崛起的第二代网红,是大众普遍称谓里的网红。

小脸、尖下巴、大眼睛、高鼻梁,姣好的容貌加上大长腿,以及韩系、日系、欧美系的国际范穿搭,构成了这届网红的群体特征。从她们开始,“网红”开始正式成为一种职业。

随着PC向移动互联网的过渡,很多传统行业也逐渐被互联网改变。吃青春饭的模特们自然转型成为设计师,移动互联网大大降低了他们成立自主品牌的门槛。

2011年,大学三年级的雪梨和朋友开始创业,拿着3000元奖学金冷启动,创立“钱夫人”淘宝店,成为红人电商经济的代表。

2012年,阿里投资了新浪微博,阿里为新浪带去了广告,也互相成就了电商交易。面向粉丝带自家电商品牌的货,是多数网红最初期的商业变现路径。

雪梨的新浪微博账号"雪梨Cherie"有720万粉丝。除了个人效应之外,她创立了网红经济公司“宸帆”,推出婴幼儿品牌。

雪梨Cherie(本名:朱宸慧)

去年双十一,开场不到10分钟,宸帆的交易额破亿。一样是头部网红的还有张大奕,她的“吾欢喜的衣橱”开场30分钟就冲进了全网女装热销前10。还有美妆品牌张沫凡的“美沫艾莫尔”,不到2分钟交易额就超过前一天“双11”全天总量。

电商是一条很快被验证的流量变现之路。除了电商、网红经济,网红们也像传统商业一样,谋求资本市场青睐。

比起单打独斗的初代网红,类似如涵控股的公司,试图成为网红工厂,在“批量化”生产后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上游,是专门的网红孵化机构;下游,是专业的内容分发和变现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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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代网红

后直播和短视频时代的流量狂欢

电商不是移动互联时代网红们的唯一出路。

2013年12月,工信部向运营商们正式发放4G牌照,互联网创业者们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娱乐方式抢夺用户的时间和流量。让一些人很疯狂、另一些人却看不懂的直播,即是这个全民娱乐大爆发的年代的典型产物。

在直播平台上,红人们可以获得打赏,这成了继演艺、广告、电商之外网红们的另一种变现路径。

斗鱼、虎牙、花椒、YY,冯提莫、周二珂、阿冷、陈一发,直播平台和在这些平台上曾吸引万众瞩目的网红主播们合体撑起了一个时代。业内把它亲切地称为“千播时代”。

冯提莫(本名:冯亚男)

在直播和短视频时代,成为网红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容易。尤其是短视频时期,为每一个普通人,哪怕没有任何传统才艺的人,只要能受到用户关注,就能通过“网红”这一身份变现。

在抖音和快手出现的近两年,更多下沉人群加入移动互联网用户大军,快手在这一点上表现的更明显。

快手上今年3月份收入第一名的“张二嫂”,月收入达到1398.9万元;“深夜发媸”创始人“深夜徐老师”从90后时尚博主到MCN老板,2018年入选了福布斯“中国30位30岁以下精英”媒体类精英榜单;“papi酱”作为第一位靠短视频获得千万级别投资的“网红”,身价一度赶超一线明星,目前她成立了papitube,短视频MCN机构,旗下已有100名签约作者。

papi酱(本名:姜逸磊)

自从2016年开始,国内的“网红”孵化MNC机构如雨后春笋般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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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利退散 成名不易

虽然如涵上市,但亏损也是事实。即便成为趋势,但仍旧掩盖不了国内“网红”孵化MNC机构的运营模式目前仍处于探索阶段的事实。

根据报道:“如涵亏损的原因主要是由于产品销售和营销费用、履行费用等项目的支出较多。截至2018年12月31日止的前9个月,如涵的履行费用为9951.7万元,同比增长39.33%;销售和营销费用为1.58亿元,同比增长41.34%。”

针对如涵1.5亿元的营销费用,王思聪也公开质疑。他认为,如涵培养KOL的能力不足,通过一个张大奕支撑着整个公司的模式很难说是成功的。

第三代“网红”孵化MNC的类型分为:影视工业型、节目制作型、广告型、电商型,以及服务于不同领域的“网红”。

而看似是电商型的如涵,却有些影视工业型的意味。“网红”们经营的网店的收入原本是如涵的主要收入来源,但目前如涵似乎越来越重视第三方营销服务,高价签约知名“网红”,如朴正义、温婉等,同时不断孵化新人,做起了类似于经纪人的角色。

而国外“网红”孵化机构的发展,似乎已经找到了比较成熟的营利模式。例如,第一个面向世界范围的顶级数字化内容营销平台rewardStyle,由知名博主Amber Venz Box创立于美国,流量覆盖到57个国家。

目前,rewardStyle合作的客户遍布全球,“网红”博主达到16000多位,合作电商4000余家,部分“网红”通过与rewardStyle合作,月收入能够达到50万美元。

rewardStyle通过向“网红”提供专业数据,来帮“网红”分析读者画像,在优化内容的同时,rewardStyle还通过借助创新的科技研发新的电商类APP来带给消费者更多便利。

rewardStyle还为签约“网红”开设细分课程和沙龙来帮助他们掌握内容创作和优化的技巧,并为“网红”提供与国际知名品牌交流的机会,达成与全球各大知名品牌的多元合作,邀请他们参与全球各大时装周、时尚盛会,结识全球顶尖博主与设计师。

业内人士指出,国外“网红”孵化机构的成功与其发达的广告业有很大的关系。而国内的机构在面对日益庞大的消费市场,以及新平台和新类型的“网红”不断增加,针对不同内容制定营销策略的能力还有待提高,想要再创造出一个张大奕已经变得相对困难了。

与此同时,近来部分“网红”被曝光卖假货,也让人们对于“网红”售卖的产品产生了置疑,想通过“带货”致富已经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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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方支持 似有前景

即便“网红”存在很多问题,还是有很多年轻人相信他们的推荐,并想要做“网红”。有“网红”坦言,自己从一无所有变成了如今的大牌同款漫步巴黎街头。

据统计,2018年的高校毕业生达到820万人,其中约31.5万人选择了互联网等新兴行业,这其中又有54%的人选择做“网红”,约17万人。

事实上,2009年义乌工商学院便曾开设过“淘宝班”。首批115名毕业生中有30多名年收入超过50万元,其中还有人年收入过千万元。2015年9月,义乌工商学院又开设了全国第一个高校“网红班”——“电子商务网络模特班”。

2016年武汉华夏理工学院也曾开设“网红主播”课,2017年重庆工程学院开设与企业进行“校企共建”成立了一个“网红学院的培训项目。

这些班级的开设,促进了当地的“网红”产业化,也为想要成为“网红”的年轻人提供一个更加规范化、专业化的平台,拓宽了一部分毕业生的就业渠道。

据统计,95%的网络红人接受过高等教育,14.6%的网络红人拥有硕士及以上学历。

在如今这个网红“遍地走”的时代,每个人都期待着自己的爆红,对于站在这个趋势背后的行业来说,接下来要去做的就是继续试错继续探索。

毕竟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